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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是眼睛，其实更像是一张人脸，毕竟那幅绘图上还有眉毛和鼻子。
“我知道。”方秋水站在原地沉思着，“让我再想想。”
看方秋水沉思的模样，黑瞎子重新打开微信，果然看到解雨臣给自己的回复——
两个句号。
黑瞎子并不知道的是，在解雨臣收到照片的那一刻，他已经把照片发给吴邪，而吴邪又立刻把照片给了张起灵看。
短时间内，黑瞎子身上瞬间拉到了三个人的仇恨。
明明所有人都在公平竞争，唯有黑瞎子把对方秋水的占有欲，实实在在地表现了出来。
雀儿说的是类似，那我就不应该把标记归纳到眼睛上，而是应该往可能和眼睛有关系的方向去找。
想到这里，方秋水回身去看佛塔。
由于角度的原因，塔下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看上去更像是在斜视看人。
方秋水举起手比了一下角度，她缓慢地移动着自己的位置，直到自己可以在规定的范围内，能够最大限度地正视那双眼睛。
最后，方秋水定下来的位置，是阶梯最后一层的角落里对上的白墙。
“小齐，帮我看着周边的情况。”
“好。”
方秋水蹲在地上解开鞋带，她看一眼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开始在白墙上摸索。
指腹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感，方秋水动作一顿，她猛地发力按下去，白墙出现四道裂缝，紧接着砖石凹陷下去。
方秋水掏出来一包拳头大小的包裹，头上传来黑瞎子的说话声。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会绑鞋带？”
方秋水将包裹往口袋里塞，抬头看向黑瞎子的时候，看到两三位僧人从佛塔上下来，看向他们的眼神中有着极大的防备。
“那你帮我。”
方秋水起身将手揣进兜里，看上去像个正在跟黑瞎子闹脾气的小情侣。
僧人路过他们后，还回头看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发现问题，最后只能慢慢离开。
看着恢复如初的墙面，黑瞎子起身拉着方秋水往外走。
两人没走出去多远，发现那三个僧人还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说话，视线依旧在往他们这边飘。
“别看他们，直接走。”
黑瞎子笑着搂紧她，“跑到异国他乡来偷东西，小水，我们玩的有点刺激啊。”
“那些僧人没有过来驱赶我们，说明他们并不知道那里有东西。”方秋水说话的声音不大，“一直注意我们的动作，估计是把我们当成那种，想要破坏古建筑的不法分子了。”
“那不都是违法行为？”
“你一个通缉犯跟我说什么违不违法。”方秋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走远点那些僧人就不会管我们了。”
两人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方秋水将窗帘拉上，而后拿出刚才的小包裹拆开。
打开层层包裹，一张巴掌大的羊皮纸出现在二人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