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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诉我是谁动的手脚？”老王老脸一绷，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啊！”李建纲毫不避讳地自曝道。
“哈？你个老不死的不是不问政事了吗！”老王拍桌骂道，竖立在棋盘上的军棋全都倒了下来，这盘棋是下不成了。
曲一鸣和秃顶老者听得一脸懵，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你让一个level7后期的外国人在你的四合院住那么久还不向中央请示，你觉得我能坐视不管？何况此女身份特殊，你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主动放她走，起码不会结下梁子。”李建纲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开脱道。
“好笑，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和我打招呼！”老王冷笑道。
“你们俩把我们当空气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一遍！”曲一鸣插嘴道。
“就是，咱们都是老相识了，有事不该隐瞒啊！”秃顶老头赶紧附和道。
十分钟过后，李建纲将他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秃顶老头和曲一鸣。
“老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李替你送走了一个大，麻烦，你应该感谢他才对。”秃顶老头劝说道。
“老王，刚刚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我也觉得老李没做错。”曲一鸣板着脸说道。
“我原本打算下个月放人的，老李非要打乱我的计划，我能不生气吗？”老王沉声说道。
见老王气不过，李建纲只得道出实情：“算了算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只是把这事汇报了出去，换血可不是我指使的，这是上头的意思，你懂的。”
“真是家贼难防。”老王指桑骂槐道。
“怎么骂人呢你！”李建纲嬉皮笑脸道。
“罢了，事已至此，再怎么骂你也无济于事，反正你老脸皮厚，日后多给郭小子一点好处便是了。”老王无奈地叹气道。
“那个郭佳要是真能灭了白夜，我倒是想收他作义子。”曲一鸣摸着胡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