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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笑了一下，嗓音还是有些沙哑低沉，但却又渐渐弥漫上来一股没来由的偏执，有些弱气的说：“装了也没用。”
虞真甩了甩手，没甩掉：“抓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挺会装的吗？”
手腕上的力度不减反重，沈默虚弱的解释：“……我没有很会装。”
虞真呵呵一笑：“明明认出来了，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沈默，你可真有点演习天赋，奥斯卡都得给你颁奖。”
“松手！”
沈默没动。
他隐约的从虞真的态度中发现豹大人是真的恼了。
“你有什么想吃的，以后告诉我，我都给你做。”
虞真转过身体看着他，视线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来回看了许多遍，随后皱着眉头道：“你多久发现的？”
在沈默抓住她的一瞬间，她便知道，比起秦戾她多少是有些不同的，88分的爱意值如果没有一点偏爱是无法让他做出这种堪称示弱的举动。
沈默垂下头，薄唇依旧白白的。
他喉结滚了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追问说：“……所以你真的是它？”
即便现在，他仍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个之前救过他的雪豹，贪吃又可爱的毛茸茸，竟然会变成人出现在他的幻境中，努力想要把他从实验室中送出去。
他仍旧记得最后一次逃离实验室后看到的蓝天白云，微风细草，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让他第一次意识到世界也可以是美好的。
而现在，当她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却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次步入了一场盛大的幻觉。
他想要一个肯定。
这个“它”显然是指雪豹。
沈默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她甚至能感受到抓着她的手掌带着些细微的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
变异丧尸的嘤嘤嘤不绝于耳，炒得虞真忍不住皱了眉。
“……你是它吗？”沈默忍不住再次开口，执拗着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虞真歪着头看了一眼他，不太懂他现在有些复杂的心理。
在她看来，人类大多数的时候还不如动物直白，想要问就问，想要什么东西就去追求什么东西，永远保持热爱和坦诚，但看着这样的他，虞真又觉得他有点可怜兮兮的，像一条落水的小狗。
“你不是已经认出我来了吗？”虞真皱着眉，“所以你在害怕什么？”
虞真的直球打得沈默有些措手不及。
他犹豫了一下，刚要张口，那只变异丧尸却突然冲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