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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台词！顾念！你怎么了？！”导演大吼的声音在顾念耳边响起。
沈寂川视线一转，顾念这才从被凝视着的无尽深渊中抽离开。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连腿都有些发虚，但这会儿根本没有时间给他犹豫。
顾念只能勉强挤出一抹笑，冲着导演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导演，今天好像有点感冒，不、不是很在状态。”
“调整一下，两分钟之后继续！”
然而再一次“action”传来时，沈寂川身上的气势不降反增，一对视便让他后背发凉，只能勉勉强强念台词。
几次三番下来，顾念也明白过来——
沈寂川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压他的戏！
“行了行了，顾念你今天怎么搞的？一条有用的都没有！”
“你自己来看看你拍成鬼样子？！”
顾念的演技终于消磨了导演全部的耐心，他终于忍不住冲着顾念呵斥，旁边的工作人员不少都看了热搜，自然也把顾念刚刚的反应看在眼里。
整个剧组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着异类一样，让顾念脑子慌乱连带着竟还有些心虚。
顾念几乎是失魂落魄的结束了今天的拍摄。
沈寂川的眼神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他这才意识到……他似乎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疯子！
沈寂川就是个疯子！
顾念被沈寂川压戏压到台词都念不出来，在剧组丢了大脸，虞真这个伤员看得十分满意。
沈寂川云淡风轻的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撑着脑袋冲她露勾了勾嘴角。
“他这么不经吓，是不是有些没意思？”
猫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看上去精神极了。
沈寂川眼睛落在她后背上，眼眸重新暗淡下来，轻声道：“……这还远远不够。”
虞真算是对反派复仇的执着有了更深的认识。
不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