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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之前白总在任时，提过许多问题。”
“我们前段时间又派人小心暗查。”
“从提交上来的证据看，这两份调查报告应该都没有问题。”
王晓月嘴上说着应该，宋慧兰内心却很清楚，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王晓月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呼！”
“调查小组什么时候回来？”
“具体时间还不知道。”
“什么？”
“还不知道回来的时间？”
没透露回来的时间，也就说明调查小组还要继续调查，一两天的时间都已经是这种结果，要真继续调查下去，整个海外市场都得重新洗牌。
对九州集团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损失。
宋慧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钢笔，一副衡量利弊的模样。
站在办公桌前不远处，王晓月见状，迟疑片刻后小心翼翼开口。
“董事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当讲，和我还有什么忌讳，有什么话直接说。”
“……”
“我在您身边多年，自您接手集团以来，海外业务就频频出现问题。”
“白总之前多次提醒，要快刀斩乱麻，如果不彻底清除集团某些高层在海外的触手，处置再多的小喽啰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想，您是不是考虑一下？”
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表达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宋慧兰闻言，沉默良久。
王晓月说的一点不错，自从她执掌九州集团以来，海外业务就一直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哪怕她把白玉凤派到海外管理，依旧无法解决问题。
到最后，甚至还连累她被停职。
“董事长，这次调查组是小枫派过去的，要让他们回来，我得先打电话给小枫。”
“等等！”
“先不用打电话。”
“晓月，你说的不错，有些事情确实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发文件，让调查组继续调查，我倒要看看，最后能调查出什么惊天大秘密！”
狠狠将钢笔拍在办公桌上，宋慧兰下定决心。
“好的董事长，我这就去办！”
答应一声，王晓月快步走出办公室，远在中东的陈正阳，在接到九州集团发来的文件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顾枫汇报。
晚饭即将结束，顾枫这边接到陈正阳的电话。
在得知九州集团发过去的文件后，顾枫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
能发出这样的文件，很明显，自己老妈已经准备后追究到底了。
“陈总，按照我给你的方案，尽快把证据收集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