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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顾北煜眼神微凉地看着他，“不确定男女，高矮，胖瘦，更不确定年龄。”
李夺：“……”
他还是不死心，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主子，那，总该有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吧，比如……”
“他对瑶瑶，居心叵测。”
李夺傻眼了。
只有这一点吗？
他怎么感觉，自己还是可能会去死一死呢？
顾北煜到底还是没有直接杀了李夺，而是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倘若能够在那人混进京城的时候，提前发现，就免了他的死罪。
“如果让我发现你没用的话，就把你调到极寒之地那边去开发暗街分舵去。”
李夺：“……”
顾北煜起身，抖了抖衣袂，开口道：“是时候了。”
李夺抖着问：“主子，什么是时候了？”
“我得进宫了。”
顾北煜没有直接跟着瑶瑶一起进宫，主要是也想要给她一些时间，跟嘉和帝他们说关于他还有孩子的事情。
在回来的路上，姜瑶跟顾北煜也商量过了，他们打算跟嘉和帝他们坦白小野的事情。
至于太匪夷所思，孩子变成了鸟……就说是药水的缘故好了。
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受着委屈。
如果谁有什么异议，有他跟瑶瑶在，定然不会让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所以，在禀告完了公务后，姜瑶就红着眼，低声对嘉和帝说道：“父皇，其实还有一件事，瑶瑶一直没有跟您坦白。”
本来大获全胜了，嘉和帝十分高兴，高兴之余又有点落寞。
这么一场大胜仗，他竟然是一点都没有参与啊！
人家棠妃都还跟着打了几场仗，虽然后来受伤了，但好在有惊无险！
现如今他陡然听到女儿这样说，眉毛都立了起来，紧张激动道：“瑶瑶，是什么事，难道军情方面，还有哪些有隐情？没有彻底斩草除根，需不需要朕御驾亲征？”
姜瑶摇了摇头，“不是的，军情方面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南方海域那边的隐患也解决得差不多了。儿臣要说的隐情，是私事。”
“难道，你要打算跟那顾北煜掰了，然后咱们大楚要跟北燕开战了吗？”
姜瑶嘴角抽了抽，她在嘉和帝期待的眼神下，又摇了摇头，开口道：“父皇，不是要打仗，也不会打仗，您就歇了这个心思吧。其实我跟顾北煜当初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小程颐，您上次见过的。另外一个孩子，您上次也是见过的。”
嘉和帝一脸好奇，“可朕上次在北燕，只看到了小程颐一个孩子啊！”
“还有一个，当时您还夸奖过他，说他……聪明伶俐。”
嘉和帝百思不得其解，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姜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就是您上次见到的那只黑色的鸟，因为服用了药水的缘故，小野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嘉和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