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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的是如出一辙的错愕，与选手席上选手的平静形成了对比。
紧接着，在这短暂到令人几乎要窒息的寂静之后，仅仅停顿了不足一秒。
便是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找到了宣泄口的猛烈喷发，那声浪比之前的欢呼更加巨大。
震耳欲聋的哗然声浪，几乎要将整个场馆的穹顶掀翻。
“卧槽！！！”
一个情绪激动的粉丝，猛地从自己的座位上弹射而起，动作幅度之大险些带倒了旁边的应援牌。
他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大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牛头？！！”
尖锐的，带着不可思议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场馆内回荡，与解说员的专业分析形成了对比。
“我没看错吧？凡神……他……他选了个牛头？！”
质疑的声音如同退潮后的海啸般汹涌而来，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比之前任何一次选人都要密集。
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瞬间糊满了整个比赛屏幕。
各种颜色的字体疯狂交织，闪烁，几乎完全看不清原本应该清晰呈现的比赛画面。
弹幕的刷新速度，快到了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寻常人的眼睛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一条完整的句子。
“噗——我还以为他要选什么黑科技提莫辅助、爆发火男辅助，再不济，也得是个能秀翻全场的派克、锤石这种英雄吧？搞了半天，就这？一个牛头？”
这条带着哭笑不得表情的弹幕，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浓浓的失望，与之前的期待形成了巨大落差。
“不是吧阿Sir，赛前宣传说好的黑科技呢？说好的惊世骇俗的选择呢？这牛头也太朴实无华了吧！跟路人局有什么区别！”
另一条弹幕则充满了被戏耍，被欺骗的感觉，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爷的青春结束了！我还满心期待凡神要掏出什么压箱底的秘密武器，直接把猫王按在地上摩擦呢，结果就这？一个笨重的坦克牛？”
一些自诩为方一凡老粉丝的观众，此刻的心态有些崩塌，信仰仿佛受到了冲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