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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能做到这一点，足见其专业素养和对音乐的热爱。
“哪里哪里，”杜松谦虚地笑了笑，“这都是观众们的支持，而且以前我还没出名的时候，在酒吧一晚上唱得比这多多了，那时候才是真的累，每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名呀，出了名就不用这样熬了……”
“唉……”
说完杜松还感慨地叹息了一声。
而杜松直播间的粉丝们听到杜松的这番话，十分心疼。
--“没想到松大以前也是这么不容易，心疼，感动。”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松大之前的磨砺才是他如今成功的积淀。”
--“松大的歌声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们的心灵，让我们在忙碌和疲惫中找到了慰藉。”
--“松大，你的故事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梦想，虽然路途遥远且充满挑战，但只要心中有光，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您是我们的榜样，我们会一直支持您！”
--“松大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们，只要有梦想，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杜松自己感慨了片刻，便笑着看向方一凡，“对了，你今晚的收益呢？不会因为睡觉一分钱不挣吧？”
“哪能呀！”方一凡自信一笑，他指了指远处的静静、菲菲和方哲，“我可是有三个得力助手的，要不我怎么敢这么当甩手掌柜呢！”
杜松看了看远处聚在一堆的三个孩子，又看了看一脸自豪的方一凡，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讶。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早就发现了，静静、菲菲、方哲这三个孩子的自理能力极强，而且从来不撒娇耍脾气，情绪还特别稳定。
尤其是年龄较小的方哲和静静，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可是他们姐弟俩却格外的懂事，方一凡说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吵也不闹，哪怕有点小情绪了，也就是嘟囔一声。
哪像其他孩子，一有点不如意的事儿，就撒泼打滚。
即便他觉得自己的两个闺女已经十分乖巧懂事了，但跟静静相比，还是有些不如。
就拿今晚来说，团团、圆圆顶多是在自己的吩咐下帮着摆摆东西、端端盘子之类的。
而菲菲和方哲却一直活跃在客人之间，端盘子、上菜、收拾桌子，尤其是静静，她更是直接顶替了方一凡在炉子边烤起了串儿，而她们的监护人方一凡却在角落里舒舒服服睡大觉。
这在杜松看来，简直就是科幻片！
而他观察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方一凡平时是怎么教育她们的，反而是经常看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