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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轩阁的药库建在地下十几米深的地方，是个大型的恒温储藏室。
陈凡跟着苏灏洋走进了药库之中，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一眼望去，全都是珍稀药材。
五十年年份以上的药材在这里都变成了常见，足足有几十株。
不愧是药王谷的世俗产业，真是壕无人性！
“苏经理，我需要的药材在那里？”
陈凡看了一圈，随后看向苏灏洋问道。
然而苏灏洋并未回答，而是冷声说道：“陈先生真是胆大包天，杀了我碧轩阁两个人还敢来我这大摇大摆地买药。”
陈凡没想到苏灏洋直接开门见山了，他索性也就不装了。
“如果你说的是鬼市上那两个人，那确实是我杀的。”
“但我很好奇，你怎么确定是我动的手？”
苏灏洋冷哼一声，“你记不记得你之前来我这买过人工麝香，我们碧轩阁的人工麝香味道很特殊，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没想到吧，不要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就高枕无忧！”
看着一脸得意的苏灏洋，陈凡满脸不解。
他当时给方贤浩的不是药材而是丹药，那些人工麝香在被他炼成丹后根本不会有任何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苏灏洋又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沉思了片刻后，他猛然反应过来。
苏灏洋这王八蛋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谁是凶手，只是为了应付上面而不得不找个替死鬼。
而他很不幸地被选中了。
误打误撞之下，还真被苏灏洋给猜中了。
想通这件事，陈凡不由一脸无语地摇头轻笑。
见到这一幕，苏灏洋眉头紧皱。
“你在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大白痴！”
陈凡冷笑一声，“我当时跟你们的人交易的是丹药，人工麝香都被我炼化了，哪来的味道？”
“你编也编一个像样的理由啊！”
苏灏洋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指着陈凡激动地说道：
“果然是你！”
这话一出口，他又马上意识到不对，脸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陈凡见状眉头微皱，感觉苏灏洋的表现有点不对劲。
但就在这时，一个灰袍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灏洋连忙解释道：“方长老，我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方文敬便摆了摆手。
“无妨，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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