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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衍风：“有问题直说，发问号是什么意思？”
夏熙：“你是认真的吗？”
徐衍风：“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下午两点要在这里跟人谈事情，只有中午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你尽量准时。”
夏熙在对话框里编辑了一条消息：“你要是今天没空，我们可以另约时间。”
她还没来得及把这条消息发送出去，对面就跳出来一条——
徐衍风：“我明天一早飞伦敦出差，预计要在那边待一个星期，你要是不着急给我看，等一个星期后我从伦敦回来再说也行。”
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进度已经够慢了，再拖下去猴年马月才能结束这个项目。
手指狂摁删除键，夏熙把对话框里自己刚刚打出来的文字全部删掉，重新编辑了一条，中规中矩：“好的，我们中午见。”
她看了眼时间，才十点多，开始动手进行下一步，画施工图，顺便规划装修预算表，忙到十一点半，她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叫上了黄时雨。
“你跟我去见客户，今天要给对方展示效果图。”
黄时雨：“那个，熙姐，你说的这个客户是徐学长吗？”
夏熙眼皮微抬，抛给她一个“你在说废话吗”的眼神，不是徐衍风，她还有哪个客户？
黄时雨笑得意味深长，夏熙拧眉，黄时雨立刻抿住嘴角不笑了，举起一只手，说：“事先声明，不是我偷懒不想去，能跟着你学东西当然是好的，但是根据上次的情况，我就算去了也会被徐学长支走。”
夏熙：“……”
似乎被噎到了，夏熙脸上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他也不可能每次都犯病。”
黄时雨吓得龇了下牙，恐怕也只有熙姐敢用“犯病”二字来形容徐衍风了：“好吧，我跟你去。”
仍旧是夏熙开车，黄时雨坐副驾，一路安安静静地到了目的地。
黄时雨只知道跟着夏熙就对了，并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见客户，直到车停下，她抬起头，看见“熙庭酒店”金光闪闪的招牌，不确定地问道：“我们在这里见客户？”
夏熙一本正经：“有问题吗？酒店里有会议室。”
“没问题！”黄时雨忙不迭摇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想歪了。
酒店的泊车员前来接走车钥匙，把车开去停车场，两人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走进电梯，摁下33楼的按键，电梯上行，带来轻微的眩晕感。
夏熙手扶着身旁的扶手，盯着上方跳动的数字发呆，她每次来这里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和徐衍风的第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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