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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帅生气地质问齐远。
“为什么？”
齐远上将倏然站起来看上去比元帅还要生气。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的人被虐待凌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他们发来视频挑衅的时候你跟右帅又为什么忍气吞声？你问我为什么私建军队，我也想问问你，这些年联邦发展不好吗？你们为什么不打回去！！！”
元帅拍了拍桌子，“你吼什么！你还有理了是吗？”
齐远脸上没有丝毫悔改。
他甚至恨极了左帅的意志不坚定，“当年你既然支持扩张，为什么不支持到底？好不容易帮你铲除了右帅，到头来你却退缩了，呵，你就是个孬种！老子看不起你！”
元帅眼睛瞪大，手指发颤，“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远看了眼旁边的闻人怀域，脸上难得有了些许愧疚。
离中将是难得的人才，如果不是对方快要调查到他身上了，他其实并不想杀他们夫妻。
看到闻人怀域抱着离中将的孩子回来，想到自己已经一连害死了对方几个亲人，他心里也动摇过要不要坚持下去。
齐远移开目光，没再看闻人怀域，只低声道，“他，还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元帅皱了皱眉，调出齐远的供词查看。
闻人怀域沉默地站在一旁，他的手上是齐远的资料档案。
上面写着，星历经年，六月，碧延星球被敌国入侵，齐远一家六口被擒。
七月，齐远家属惨遭虐待，被辱致死，敌国把凌辱过程发送到帝都联邦手上。
八月中，齐远主动请缨，打退敌军。
八月底，敌国寄来齐远家属尸体，试图干扰。(尸体浑身带血，双腿扭曲，眼睛被毁，只剩两个大大的窟窿。)
九月，齐远连胜敌国，夺回三个附属星，正要乘胜追击，却被右帅紧急召回。
闻人怀域抿了抿嘴，又看向闵令那份内容差不多的档案。
父亲和大哥都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这样的真相，他接受不了。
“南烟其实是齐禾联邦的公主，她是齐禾国王生下的第十七个孩子。”
闻人怀域转过身，抬腿走开。
直到身后传来齐远撕心裂肺的喊叫，闻人怀域脚步才停滞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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