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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陌吃瘪，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有本事小时候别追着我喊哥哥啊，我也就给你带了滤镜，不然你看我现在瞅你不？”
沈妄抿紧嘴，不吭声。
灰色的眼睛眼巴巴看着南笙，笃定了她会心软一样。
南笙沉默了：“……”
昨天闻人怀域去监狱后，凌陌一放学就来了，还带着沈妄。
凌陌炼丹，沈妄就炮制灵草，累了不想干了他就让自己的第二人格出来。
那个认为自己才八岁的沈妄，在南笙面前，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乖巧可爱。
南笙想到淮沐，忍不住给了沈妄一根棒棒糖。
星际版棒棒糖，又大又圆，是她最喜欢的荔枝味。
等人格切换回来，沈妄仿佛找到了拿捏她的方式。
开始动不动就装可怜，扮可爱。
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可以一直追着喊师姐师姐师姐。
听得南笙又烦又无奈。
昨晚凌陌带他走，沈妄说什么也要在洞府空间建他研究所。
南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闻人怀域那种无奈的头疼。
她啧了下，“你换个条件。”
她没什么优点，就是偏心自己人。
也不能让沈妄白喊她一下午的师姐。
“不建研究所了，我打地铺，我可以自己带被子。”
沈妄修长瘦削的手指抬了抬眼镜，精光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南笙内心直呼上当了。
不过除了她，沈妄他们就算进了空间，也看不到听不到洞府空间外面的事情和声音。
南笙挤出一个笑容，“行，你开心就好。”
这人也是心机，特地先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后面再说一个比较容易使她让步的条件：打地铺。
偏偏沈妄还一脸委屈：“我采灵草不快吗？”
其实吧。
还是很快的。
想想南笙又开心了。
但凌陌跟祁渊乐意了，“你采灵草都不收，每次都让我们追你屁股后面收拾！”
“我有收啊。”沈妄幽幽地说道。
在场的人除了苏黎，都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的副人格。
八岁的人格，能干多少活啊？基本上都在玩，有时候还要强迫别人跟他玩！
凌陌生气，但又不想在苏黎面前多透露。
祁渊看了眼苏黎疑惑又不解的表情，咳了咳，“沈教授想建实验所，在拉投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