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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怀域脊背蓦地一僵，耳尖窘迫地红了红。
“不是…”
他还以为她没听到。
闻人怀域努力平缓气息，可惜他眼角的红一时半会儿消不去，蓝眸中含着潋滟的春光也根本无法遮掩。
南笙挑了挑眉，夹着嗓子问：“噢，原来老公用的是左手？”
“……”闻人怀域全身肌肉绷紧，干脆选择闷声不吭。
他不是什么重欲的人，长这么大，疏解欲望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他其实也很不解，为什么南笙撩他的时候，他会那么轻易失控。
还有，他为什么没有躲？南笙力气大，但他如果真的想，他有一百种办法脱身，而不是拿怕伤到闻人淮沐做借口。
就像以前有人假装摔倒，想扑他身上一样，他会毫不留情地躲开，任由对方摔得鼻青脸肿。
闻人怀域抿紧唇，平缓的气息再次变得凌乱。
他身体后仰，往后错开南笙炽热的眼神，捏了捏两眼间的山根：“你是为星网上的事来的吧？”
南笙点点头，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他的手，“嗯。”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漂亮白皙，指甲圆润透着肉色，关节淡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根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事不用管，很快就会有人出来解释清楚了。”
本来他想明天再告诉她的。
闻人怀域顿了一下，问：“你跟一区，什么关系？”
“凌陌跟我一个师父，他是我师弟。”南笙眨了眨眼，“这事跟一区也有关系？”
闻人怀域抬眸看她一眼，没深究什么师父师弟。
“跟六区、八区有点关系，六区那边知道你跟一区走得近，秉持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正在试图利用网络摧毁你。”
“切，你是不知道，睡醒发现半个星际的人给我发一分钱，我都乐坏了。为了骂我给我打钱，傻子行为。他们可能不知道，网暴对我可没用。”
“那是因为你还没经历过真正的网暴。”
南笙眯着眼睛：“什么意思？”
“言语攻击，信息泄露，隐私泄露，网络欺凌，持续的言语攻击、恐吓，发送骚扰、威胁信息，散布不实信息，误导公众对你人肉搜索。”
闻人怀域目光沉沉：“不算上已经被我赶走的，你昏睡期间，最少有二十八个记者在别墅四周蹲守，几乎每一个人都有暴力采访，扭曲事实的历史，只是他们进不来，所以才对你做不了什么。”
“这么嚣张？他们不知道你是我老公？”南笙猛拍大腿，杏眼瞪圆。
“……”
闻人怀域喉咙上下滚动，掩唇低咳：“之前不知道。”
“哦，那就是现在知道了。”南笙点点头，抱了个枕头在怀里，一脸乖巧。
她暗戳戳上眼药：“那六区八区的丹师怪小心眼的，我考核的时候他们就看我不顺眼，他们肯定知道得不到我了，才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要是我真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那我可就真的要碎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