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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名字，一点内涵都没有。”
“来啦来啦。”
白薇欢笑着将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推着凑过来的羿风遥。
萧长风双手抱着剑站在旁边，白子穆眉眼微弯，张同微微侧身，盯着他们大笑不已。
只那一刹，画面里的人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
沐浴在阳光下的姜竹早已捂着脸痛哭不已。
姜母着急地跑过来抱住她，也跟着呜咽了起来，“小竹，你怎么了？”
“是真的，妈妈，他们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姜竹迫切地想要将怀里的留影石露出来，低头却发现怀里空无一物。
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有些惊恐，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着，“真的有，我看见了，它刚才就在我怀里。”
姜竹一边哭着说它就在这儿，一边俯趴着满地寻找。
旁边的姜母静静地看着她，泣不成声。
*
从医院出来之后的，姜竹第一次出门是在三个月后。
姜母说要带她出去海边散散心。
姜竹靠着车窗，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可前面司机频繁投来的视线却让她无法忽视。
“我们去哪儿？”姜竹问。
“去海外沙滩散散步，顺便去一家更好的医院看看。”
“我没病。”
姜母握着她手，“我们只是去看看，好吗？”
姜竹不说话了。
车子很快离开了市区，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下了车，姜竹看见一扇格外漆黑的铁门，像监狱的牢门，古老、黑暗、令人毛骨悚然。
透过大门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花园，绿得发黑的花草，追着飞鸟撕咬的大黑猫，还有一群穿着病服，直勾勾盯着她的人。
身后的车子早就开走了。
铁门里出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以及一群同样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
他们的衣服太白了，素净得可怕，几乎像丧服。
领头的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竹，接着拿着笔和纸写写画画，同时说道：“这位就是姜竹对吧，幻想症加妄想症，还有轻微情绪失控，我们将给她安排A字房。”
姜竹猛然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妈妈，你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姜母急忙拉着她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你那样我也很心痛，小竹，我不明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姜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满眼不可置信，“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我，你还要把我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