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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小白的蛇躯，我心如刀割，哭了一天一夜。
小白还是个孩子呀，说话还是奶声奶气的，而且这么久以来，我还没有真正陪伴过她。
没有带她去玩过，没有带她去好好看下这个世界。
更没有带她去吃过这世间的美食。
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结果就这样结束了。
我很悲痛。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伤心难受过。
我两世为人，拼命的努力修行，可是回头张望，不管实力有多强，发现我谁都保护不了。
一个个的都在为我牺牲。
甚至付出了性命。
姬古月是这样，宋翠花也是这样，如今的小白也是如此。
而且小白还是个孩子啊。
我竟然让一个孩子付出自己的生命来救我。
这是多么的可笑？
我大口喝着酒，满目的悲伤和愧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窝囊废。
只会让身边的人，来保护我的窝囊废。
“噗……”
喉咙一热，我张嘴就喷出口殷红的鲜血。
鸡爷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一口喝着烈酒，一口吃着烤肉，正吃得津津有味。
“我哭得死去活来，鸡爷你倒是吃得舒坦。”
擦了把眼泪，我看着鸡爷说道：“我都伤心得吐血了，你也不来安慰我一句。”
“将心里的悲伤吐出来挺好的。”
鸡爷咧嘴淡淡笑道：“勉得你道心崩塌，悲伤入魔，想哭就继续哭吧，想吐血就继续吐吧，我不会去拦着你的，更不会去安慰你。”
“但是你再难过又能如何，小白也活不过来了。”
“是啊，我再难过又有何用。”
我凝视着虚空问道：“鸡爷，你说这人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追求。”
鸡爷认真说道：“你两世为人，修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应该比太多数人都清楚，完全用不着问我。”
“可是实力再强，都保护不了身边的人，这修行又有何用？”
“那说明你窝囊啊，说明你的实力还不够强。”
鸡爷翻翻白眼说道：“要是觉得修行没有用，这芸芸众生，谁还会修行变强啊？躺平不舒服吗？”
“小白以命换命，牺牲了自己，我知晓让你很自责很难过。”
“但是……”
说到这里，鸡爷就顿了顿。
接着他抿了口酒，就对我认真说道：“但这就是人生，不可能没有遗憾，不可能事事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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