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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计划将自己的精力暂时聚焦在肿瘤治疗当面,将K疗法一些关键技术攻克后,他再转移到其它领域的研究。
因为现在杨平自己的科研基金实力雄厚,所以他并不需要国家划拨的资金,这样可以为国家节省很多资金,这些资金可以给到更多其它研究课题上。
科学技术的研究应该多中心化,这样才能蓬勃发展,只有百花齐放,各自研究各自的课题,这样才能很很快发展。创新必须是多中心的发展。
因为原始创新的失败率非常高,只有各自的研究不同,最终才会有成功的可能。如果大家的研究趋同,一旦失败,便没有调转船头的可能性。
下午实验室的讨论,杨平入场参加,这次会议的内容是逃跑K疗法下一步的计划,研究重心是继续提高K疗法的效果和安全性,还是转移到寻找更多的K因子。
当然,这只是重心,并不是说如果将研究重心转移到寻找更多的K因子就会放弃提高K疗法的效果和安全性,只是人力分布的倾斜不同,毕竟现在实验室的团队人数还不够多,等到有一天,如果实验室有超过一万人的时候,
那时候可以很多课题同时开花,目前还必须聚焦于一个重心。
实验室的研究员经过几次招聘,现在加起来才一百多人,一百多人坐在会议室里看起来也还有点规模。
大家比较兴奋,尽头很大,K疗法的成功让他们的自信心也爆棚,唐顺作为医学科学院的秘书率先发言:“这次会议让大家讨论我们下一步的工作重点,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不管想法是否成熟,都可以说出来,有些东西只有
拿上台面来讨论,才能辩出对错。”
“K疗法从立项到现在大家有目共睹,整个研究过程虽然有一些小波折,总的来说还是非常顺利,在大方向上从来没有偏差,更不要说出错,在重大课题上这种方向的清醒性非常罕见,下一步我建议在继续提高K疗法的效果和
安全性的同时,我们还需要开发更多的K因子,将K疗法的适应范围扩大,目前扩大横向扩大适应范围比起纵向提高效果和安全性更重要,K疗法的效果和安全性目前已经非常好,即使要提高也是在一二三期临床实验之后,等它的
一些问题暴露出来。”
“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我们现在人手总共才一百多人,每个实验室也就大约五十人,目前团队还有干细胞课题研究,所以无法分散出更多的精力做其它事情,我们必须进行聚焦,也只能聚焦。”
唐顺说出自己想法,他相信大家的想法是一样的,原始创新要求研究者必须充满激情,这种对科学的激情才是持续的驱动力。
“我同意唐博士的意见,K疗法针对骨肉瘤等少数肿瘤的治疗目前效果和安全性已经非常好,我们没必要再投入巨大的精力,后面依据临床试验暴露的问题再进行完善提高,只需要组建一个十多人的团队完全可以应付,其他
人可以投入到新的K因子的寻找。”陆小路的想法和唐顺差不多。
杨平最讨厌会议,以前医院大大小小的各种会议他从来不参加,当然,病例讨论他肯定会参加。这种例行会议他参加,不过暂时也不会发言,他往往只是在最后发言,起到压轴的作用。
唐顺和陆小路知道他的习惯,所以暂时让他休息,哪怕眯着眼睛休息也不会去打扰他,大家知道,教授闭目养神的时候就是在思考的时候。
杨平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其实他在系统空间思考,即使短短的一瞬间,在系统空间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以开会这么一会,只要没人打扰他,他可以在里面思考很久,做很多事情。
“我觉得转移工作重心没有什么疑问吧,大家都是这样的想,关键的问题是下一步研究计划究竟预定需要多久,虽然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测,但是这是科研,必须带有强烈的计划性,哪怕最后计划是错误的,需要推倒重
来,我们也需要进行科学的计划。”有一个博士说道。
大家纷纷表示认同,唐顺和陆小路看了了闭目养神的杨平,他没有发言就是默认,如果有不同意见此时一定会睁开眼睛发言,杨教授没有说话,他们不好去打扰他。
其实大家几乎没有人反对唐顺和陆小路的意见,因为所有人在K疗法取得突破性进展后,铆足劲要寻找新的K因子,对K因子本身进行深入的研究,只有这样才能扩大K疗法的适应范围。
如果真的可以破解K因子本身的奥秘,继续提高K疗法的效果也会再次得到提高,依靠各种修修补补已经很难将效果往上再提,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
大家的争论焦点在下一个计划究竟预定为多长时间,五年?十年?从目前国际其它顶尖实验室的经验来看,的确,寻找新的K因子的过程必须是以五年十年为跨度的课题,可是K疗法本身如果放在其它任何世界顶级实验室,
就算运气好能够成功,恐怕没有是十年二十年不行,但是在三博研究所,居然短短一年多时间就获得成功,所以这个计划时间大家谁也不敢确定。
如果时间定得太短,以后还有没有现在的运气,毕竟科研的道路是曲折的,有时候经常会走进死胡同。
唐顺也思考过这件事情,如果抛开运气,按照正常的经验来设定,这种课题可能需要十年才行,定位五年算是比较激进,杨教授向来比较激进,所以这样平衡起来,下一步以五年为跨度,虽然K疗法的整个研发周期才一年
多,但是不能以K疗法做参照,K疗法实在太顺利了,唐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顺利的研究,居然在方向上没有任何偏差。
他知道这归功于杨教授对科研方向的强大方向感,但是唐顺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很难说,有时候有运气,有时候有杨教授的直觉,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可能每次方向会这么精准,这不符合逻辑。
“五年?”陆小路说,“会不会太激进?“
唐顺解释道:“K疗法只用了一年多,对K因子的深入研究与寻找新的K因子用五年时间不算是太激进。”
如果按照常识,这种课题肯定不会说五年,这种课题放在哪个国家都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需要不同的天才级科研者花费十余年时间。
例如,英国人弗莱明1928年在培养葡萄球菌的平板培养皿中发现,在污染的青霉菌周围居然没有葡萄球菌生长,而是形成一个奇怪的无菌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