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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皱纹较深的院长一脸复杂，脑海组织语言，试探性询问：
“两个都是亲生的？”
他这话很不礼貌，尤其当着人家夫妻的面问，有种挑拨离间的意思，但他真的好奇，按理说，同父同母的情况下，孩子相差一岁，智商不可能差距太大，怎么就一个读小学一年级，一个来考大学？
不科学！
秦时沉默几秒，背着双手在办公室踱步，口吻平淡，“养女。”
“不过……和亲生女儿没有区别。”他补充一句，表明态度。
这下院长懂了，怪不得刚才的小女孩跟秦时和苏倾柔一点不像。
原来是养女。
他们哪找的天才女孩？打算弄一个什么人设，宣传集团吗？
不怪院长会这样想，他接触过的有钱人，每次做善事，基本都别有目的，否则有亲女儿的情况，谁会无聊到去领养一个。
当然他不可能去刨根问底，如今的秦时和苏倾柔，背景太强，他得罪不起，现在仗着院长的身份，敢稍微不客气的对两人说话，在外面，尤其商业上遇见，他还得喊一声秦总、苏总。
秦时驻足窗户边，转身，“老院长，待着也无聊，能让我们看一看考场监控吗？”
沉吟片刻，院长点头，“可以，我带你们去，这次监考很严，教育局派了一些位高权重的人来监考。”
“有必要吗？”秦时觉得这些人过于小题大做。
天才而已，他们集团一抓一大把，不见得输给京城大学的学神。
院长拿起一支钢笔起身，理了理中山装，庄严肃穆道，“怎么没必要？教育是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只有不断培养出优秀的人才，华夏才能更加强大，那些前辈们无法攻克的科研，还等着后辈们去深挖。”
“我们作为老师，要严格把关，杜绝一切投机取巧的行为。”
“这次考试一共四张卷子，上午考两张，下午考两张，第二天出结果，十几名教授一起改卷，全封闭那种，手机都不准带进去。”
秦时耸耸肩。
“感觉你们不是在培养人才，而是在培养什么危险人物。”
“你大学都没有读完，懂个屁。”院长不客气地道。
秦时不服气地搂住妻子，“我没读完，我老婆厉害啊，一个家，没必要都是高材生，一个厉害，一个弱点，刚好互补。”
“强词夺理。”院长拿起保温杯，“走吧走吧，去监控室。”
三人来到监控室门口，两名安保守着，需要他们上缴手机，不准用任何方式在里面拍照或录像。
这间监控室挺大，墙上安装银幕，四个画面清晰无比。
“院长。”有教授起身打招呼。
院长轻轻颔首，然后带着两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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