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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多了，邱灵看电视看到凌晨三点才睡。
自从规律作息后，她发现熬夜真的伤身体。
比如，老老实实早睡早起，就能整天精神焕发，头脑灵活。要是熬夜的话，第二天起床就浑身哪哪儿不得劲，不是这里僵硬，就是那里酸痛，思考问题还不够灵光。
但，熬夜真的挺爽的。
嘻嘻~
下午6点，邱灵准时赴约。
在去的路上接到了谢寻欢的电话。
昨天回家后，邱灵找谢寻欢调查了一下这个方总。
他毕竟是私人经销商，要是吞钱跑路，自己只能认栽，所以合作前，还是了解清楚比较好。
好在，她昨天翻看名片的时候，记下了几家在哈市的公司，便麻烦谢寻欢帮忙查了查，他们都认识方总，对他的评价：老道、油滑、有野心，还算实诚，太精太抠。
评价有好有坏，显得真实，邱灵安心了些。
这次，方总换了个大一点的皮包。
百无聊赖地等在酒店门口，小烟儿一口接一口地抽。
看到邱灵的小破车出现，他立刻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把火星子碾灭，才笑着迎上前。
邱灵找停车位花了些时间，耽误了两三分钟，“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嗨，我也才刚到！”其实，他提前半小时就到了，他对待任何客户，都是抱着绝对的诚心的，提前来，显得他足够重视。
只是这一开口好险没把邱灵送走。
一股浓浓的老烟缸的味道，还是腌入味的那种。
但凡关系好点，她都想让方总去漱漱口再来跟自己讲话。
上辈子住院那段时间，她可听说过好些抽烟把自己抽成肺癌的。
想提醒他注意点身体，又顾念着俩人不熟，也就没开口。
到了烧烤摊，邱灵故意找了张大桌子，还避免相对而坐，点菜的时候又故意多点了一些，这样就可以装成两个盘子。
自己吃自己盘子里的东西，避免交叉感染。
好叭，她就是嫌弃。
刚坐下不久，方总就急不可耐地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沓A4纸。
他把自己接触到的企业的产品，都打印在这沓A4纸里，还用的彩印。
“这是清胡牌的产品，他们家卖得最好的是这款带小红花的，一年卖上万套；其次是这种绿色和白色的纯色麻将，近几年特别流行；还有这种条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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