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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跪倒在地，几乎缩成一团的神明。
小肆冷笑一声，开口感叹道：
“瞧啊，真是可悲啊。”
“曾几何时，您也曽是一尊得受万人敬仰的神明吧？”
“但现在，却只能卑躬屈膝，乞求怜悯。”
赫尔墨斯战战兢兢地开始解释：
“我...我当初参加那场神明战争，只是受到了蛊惑，一时被蒙蔽了双眼。”
“虽然现在委身于现任神王之下，但我心中，肯定还是向往曾经的德墨忒尔诸神的。”
“如果...如果能重来的话，我一定会紧随德墨忒尔大人的脚步...坚定不移地扞卫二代神只的地位...”
“可是...仅存为数不多的二代神只们，也都倒戈向了神王大人这边...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小肆与只存在于影子里的李阳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疑惑。
随后，皱起眉头，看向了跪伏在地的赫尔墨斯：
“别误会了，我们与你们那乱七八糟的神位争夺没有任何兴趣。”
“但...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叫...德墨忒尔...大人？”
赫尔墨斯也愣了。
趴在地上半天，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问道：
“你...你们不是德墨忒尔新组织起的叛神者吗？”
“这个使徒，上面甚至掺杂了三类截然不同权柄的痕迹...能对权柄研究得如此透彻，应该只有德墨忒尔大人做得到才对！”
这下轮到李阳笑了：
“叛神？”
“不好意思，搞清楚一点。”
“我们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从未信仰过任何神明。”
“神之领域一直是我们的敌人，这一点从未变过。”
小肆点点头，冷冷地盯着赫尔墨斯：
“真是...何等的无知。”
“我们可不是什么叛神者，更不为任何神明效命。小肆的神明大人，才是真正的至高存在，比你们那渺小的神王还要强大千千万万倍。”
“我哪有这么抽象？”李阳眼角一抽，在心底里大叫。
但脸上，还是一样的淡定。
对面的赫尔墨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你...你们在说什么？简直是...莫大的亵渎！如此蔑视神明...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见状，李阳缓缓地摇了摇头：
“罢了，小肆，既然他这么喜欢自家的神王，那就这样，让他忠诚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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