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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琛的目光移向另外一边已经长成细细的一长条的树苗。
尤其是这种种子，白泽不止一个。
司景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这种连自己也会心动的东西，万万不能被其他人发现端倪。
不过好在这里的人没有像自己一样精神海受损的，不然肯定保不住这个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秘密”。
“小白，你又跑来这里了？”
是白泽的声音。
司景琛扭过头，看见白泽逆着光过来，强烈的恒星的光亮让他看不清白泽的面容。
不过他想，应该也是笑意盈盈还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
树下有一个摇椅，是白泽搬过来的。
他躺在上面，嗅着红蛇果树的清香，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蓝星的家。
他的别墅门口也种着一棵红蛇果树，它已经长了百年，繁茂的枝叶将替白泽挡住阳光，上面还有一些酸甜可口的红蛇果，那是白泽喜欢的味道。
说起来自己须弥袋里的这些红蛇果就是那棵树结的果子呢。
想到这里，白泽的唇角勾起，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冰冷的金属房间，里面的人穿着绿色的手术服围在手术台的旁边。
主刀的人将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男孩的胳膊上的皮肤割下来一大块，然后将一块长满了鳞片的皮肤按在了血肉上。
缝合好之后男孩被推离了这个房间，白泽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是梦到了那个非法的人体实验室。
之后又是几场手术，不过接下来就没有刚才那么温和了。
把人身体内的部分器官取出来，放进不知道什么生物的器官，然后缝合。
把人的胳膊或者是整个下半身都砍下来，替换上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白泽跟着推着手术床离开的人来到了经历过手术后的他们歇息的地方。
麻醉的效果很快过去，白泽看着他们疼的脸色惨白，只是换了皮肤的那个人还好，整个下半身都被换了人醒来之后眼中满是绝望。
白泽毫不怀疑，只要选择权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选择去死。
后面的时间流速开始加快，明明才过了一分钟，可他们已经变成了几天后的模样。
手术后的排异反应折磨的他们想死，但每天都有人给他们注射肌肉松弛剂，一针下来，他们一整天都没有力气。
连拿起水杯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是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