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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离微微一笑：“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跟我交代清楚。”
赵丝丝不解：“什么事？”
顾离的眼眸骤然沉下来，语气森冷道：
“我妈妈顾晨曦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个问题，赵丝丝脸色骤然苍白：
“你……你都知道什么？”
“赵丝丝，你要明白，现在的我有一百种办法能弄死你跟方意婉，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给我交代清楚了！”
顾离语气冰冷，锐利的眸子让赵丝丝不敢直视。
“我……我其实也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你妈妈自杀前曾经找过方自水。”
“他们在书房里聊了很久，但具体聊什么，方自水并没有告诉我，但我猜那个时候你妈妈应该已经发现了真相。”
“方自水在那之后试过出手想搞垮你妈妈的公司，但他并没有成功。”
“没过多久，国内就传来你妈妈破产自杀的消息。”
“我当时还奇怪，究竟是谁在帮方自水，后来我无意中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类似于符纸一样的东西。”
“我猜方自水应该是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才赢了你妈妈。”
听完赵丝丝的话，顾离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她虽然没有跟这具身体的母亲真正接触过，但从记忆中可以知道，顾晨曦是个能力很强的女人。
凭方自水那点本本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迅速搞垮顾晨曦的公司？
再者，即便公司垮了，以顾晨曦的心理素质和对顾离的爱，也不至于丢下孩子跳楼自杀。
果然，跟她猜的没错，方自水借助了外力对付顾晨曦。
甚至这个外力很有可能是玄门中人。
赵丝丝看着气息越来越阴沉的顾离，不由得害怕：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事，也只能去问方自水了。”
“你走吧，明天上午九点警局见，我会带着降灵草过去的。”顾离冷声道。
赵丝丝微微点头，什么都没说就快步离开了。
她走后，方意诚忽然出现，坐到顾离对面：
“姐，你真打算放过这个女人和方意婉吗？就算她没参与杀害方自山的事，可要不是这对母女俩，你在国外的那三年也不会受尽委屈。”
顾离勾起嘴角：
“我已经答应过放过她们了，可不能食言。”
方意诚有些失望，但很快就听顾离又开口道：
“我跟她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但她们可不止欠了我的债。”
方意诚眼睛一亮，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知道了，谢谢姐！”
说完，方意诚便离开了咖啡店。
顾离笑着将咖啡送入口中，望着远处轻声呢喃：
“杀鸡焉用牛刀，方意诚，别叫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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