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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咱们陶瓷厂的都好看？”
一道随和的男声从大妈背后传来，两位大妈对视一眼转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打招呼。
“陶厂长下班了。”
“陶厂长。”
来人正是陶瓷厂的厂长陶正德，四十五岁左右，穿着灰色的老中山干部服装，黑色裤子加黑色布鞋，推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踹，车把上挂着一个外皮有很多处磨损的黑色皮包。
陶厂长和两位大妈也是也是认识的，打了招呼后又问了一遍的问题。
大妈干脆的将小本本递给陶瓷厂的厂长，让他自己看。
陶厂长接过后翻开，神色正式了很多。
在翻一页，点头。
再翻一页，若有所思。
再翻……没有了。
“没了？”
陶厂长不死心的继续翻，后面的七八页全是空白，也就是这个小本子的主人还没有画完。
“大娘，这是谁画的？”
陶厂长心里有些着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本子的主人能不能挽救他们陶瓷厂，但最起码是一个希望。
现在的他有点病急乱投医。
眼下是计划经济是没错，但也是有销量的。
他们的陶瓷厂也不是唯一的一家，也是有竞争的。
别人家生产的陶瓷能畅销，甚至有的远销国外赚外汇，他们生产出来的永远最便宜的，有的时候甚至是处理产品，长久以来陶瓷厂的效益能好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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