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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踉跄，差点倒在了地上。
莫沫弯腰揪着他的领子，愤怒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十五号吐出一口鲜血，再次道：“望是我欺骗莉娅斯生下的孩子，所以莉娅斯死亡的真相是因为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郁郁寡欢……”
“砰！”莫沫再次毫不留情拿着黑鹰抡在他的脸上，然后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十五号没有反抗，吐出一口血，微微开口道：“你可以打死我为莉娅斯报仇，但在这之前，允许我去实行一个计划。”
“绝芈在D1的私人仓库有一支可以帮助人修复职能田的珍贵药剂，我想把它偷出来，给望服下。”
莫沫听完，松开十五号，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冷冷说道：“我现在倒是要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了。”
十五号：“我不会骗你，望是我的……”
“闭嘴！”莫沫压低声音呵斥着，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失望。
“既然望是你的孩子，那么为什么七年前你要选择消失？难道你不知道那些罪犯会对望怎么样吗？”
十五号表情痛苦，声音有些颤抖：“为了保护望，我……我不得不这样做。”
他低下头，似乎不敢面对莫沫的目光。
莫沫冷冷地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
“哼，真是可笑，你以为你能保护得了谁？我凭什么信你？”
十五号抬起头，眼神坚定又无奈，缓缓说道：“那些当年闯入莉娅斯房间的罪罚，其实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假象。”
“他们并没有对莉娅斯做过什么，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而我的消失，也同样是为了混淆望的身份，上方绝对不允许我和莉娅斯这两位曾经是逐光的人结合后还生下一个隐患。”
听到这里，莫沫心中的怒火更盛，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狠狠地瞪了十五号一眼，骂道：“懦夫。”
十五号沉默不语，对于莫沫的指责，他无法反驳。
他闭上双眼，微微喘息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是啊，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因为他没有勇气去承担更多的责任。
“我现在放过你，是看在望的面子上，他即使没有职能，也能看出他的天赋很好，学习能力很强。”
他的耳边很快再次响起莫沫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对望的肯定。
“所以他恢复职能成为一名职业师，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天才，你的计划是多久实行？我会和你一起去。”
十五号躺在地上，看着上方的郁翠茂密的树叶。
“……五天后。”
他低声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