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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女子的身形一点点消散，哪怕古清欢还有很多想问的话也说不出口，捂着脑袋半跪在地上，古清欢咬着牙：“前辈，弟子还有一事想请求您。”
“什么事？”
古清欢将唇咬出血迹，强撑着不晕过去：“以前我生的五灵根，常常招人妒忌，如今混沌灵根虽然可以幻化成别的灵根，但修行速度过快还是会被怀疑，而如今我从炼气开始，定然被人察觉。”
“这也好办。”女子手指一动：“左右不过是修为高的可以看清修为低的灵力，如今用我的灵力给你做掩饰，你想让别人看到你什么修为就什么修为。”
说到这女子倒是稍微思索了一番，自己是神的灵力，若是她想要外人看起来她是渡劫期的修为也可。
“多谢前辈。”古清欢这才控制不住昏死过去。
小黑在女子消散后爬到古清欢的身上，原本是要盘起来睡的，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接着它起身，想要躲进古清欢的储物袋，又发现古清欢的储物袋不能进入活物，只能勤勤恳恳跑到原先女子说的见面礼的那个袋子中。
叼起一只小戒指，将一整袋东西都丢进去，再将古清欢原本的储物袋丢进去，给古清欢戴上这个戒指后自己就溜了进去。
容郁从魔窟外一直杀到魔窟内部，直到看到躺在地上，遍身伤痕的古清欢，他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被最尖细的针扎了一下，骤然收缩，随即漫上一种沉沉的、几乎要溢出的痛惜。那痛如此沉重，压得他挺拔的脊背都微微弯折。
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灵力，就像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
呼吸变得又轻又缓，容郁怕稍重一点的气息都会惊扰到她，而刻意放缓的呼吸深处，却带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的尾音。
他伸出手，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瞬，带着一种近乎无比害怕的小心翼翼，最终才极其轻柔地落在她的脸颊旁，他甚至不敢真正触碰那些伤痕，只是虚虚地拂过，感受那微弱的气息和过高的体温。
指节却在下一刻不由自主地弯曲、收紧，骨节泛白，手背青筋隐现。
“很疼很疼，我知道。”
两个字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声音沙哑得厉害，破碎不堪，不再是平日里清冷沉稳的声线，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剧烈的颤抖。
容郁就那样守着，一动不动，一道滴滴答答的声音才将容郁拉回神，古清欢的手指在滴血，好像是被什么割破。
他将古清欢抱起来，发了疯往山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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