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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想好的招数，竟然因为这个受制，分毫都用不上……
“呸！你还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还敢出现！我告诉你，我以后见你一回我打一回，我打死你这个贱骨头……”
钱瑞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将钟老太拉开。
钟老太甩了林淑珍几巴掌出了气，倒就顺势退开了。
她指着林淑珍的脸就开骂：“大家来看啊！这骚狐狸只管自己爽，生了儿子又不养，还和这个老王八一起合伙骗我给他们养这个野种，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她这么不要脸的！”
林淑珍被打得一张脸迅速地红肿起来，整个人狼狈不堪。
钟老太又猛地朝钱瑞生撞过去，嚎道：“我儿子呢？我的老二呢？你们把我的儿子弄到哪里去了？姓钱的，我跟你拼了……呜呜……”
她一边号哭，一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对着钱瑞生拳打脚踢。
钱瑞生想反抗，一抬头就看见钟岩和半躺在床上的钟大伯对着他怒目而视。
钟岩更是在一旁助威：“姐，你使劲儿打，别怕！不行我再上，放心，有我在呢。”
钱瑞生一愣。
怔愣间，钟老太打得更欢了，一时间只顾着自保，竟然没了还手之力。
只能连声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那孩子早就没在了。我也是怕你难过，才把建军抱过来给你养……你别不知好歹……”
钟老太心里一沉，一颗心快蹦到了嗓子眼。
她之前怀疑了钱建军的身份后，就曾经悄悄地去找林家附近打听过。
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之后又把林淑珍较为亲近的亲戚，以及和钱瑞生走得比较近的钱家的亲戚，都打听了一遍。
什么线索都没有。
他们既然敢做这样的事，那她好好地问，肯定是问不出结果来的。
她才想着在这时候逼问一番。
没想到，钱瑞生的答案竟然是这样的。
可钟老太还是抱了丝侥幸的心理，继续逼问：“不可能！我好好的儿子，怎么可能就没了！你告诉我实话，只要能找到孩子，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不然的话，我就告你们拐卖孩子……”
钱瑞生吓了一跳，更加不敢承认了，咬死了那孩子早就死了，说生下来就是死的。他不忍心看她伤心，这才把孩子抱了回来。
钟老太却知道，钱瑞生是在胡说八道。
她当时生双胞胎时，是在这卫生院生的，如果有一个是死婴，当时大夫和护士都会说。
哪怕隔了两辈子，她都记得，产后昏过去之前，两个孩子出生都是有哭的。
她是做母亲的，认识自己的孩子。没有发现异常，那肯定不是中途换的。只有可能是她生产完大出血时换掉的。
眼见着逼问不出来，钟老太干脆不问了，先打为敬。
刚才钟老太的那一嗓子，让之前的吃瓜群众迅速地聚拢过来，一个个探头探脑。
钟老太见此，拍着大腿就开始嚎：“都来看啊！这对狗男女偷人养汉生出来的野种，骗我当牛做马养了二十年！我的亲骨肉被他们害得生死不明，他们倒逍遥快活？！老天爷你开开眼——这种畜生就该五雷轰顶，断子绝孙，全家死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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