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快穿:白月光只求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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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缭适时接上:“说到军队的思想与信仰教导,该如何与军功制相辅相成。”

嬴政满意的点点头:“我们继续。”

韩非走回到暂时的地方时,眼睛里的水光已经散去,仿佛依旧是优雅端肃的公子非,只是看着尸子和师兄正为着市井律法该如何划分界定标准而争辩时,韩非还是不由自主凑了过去。

然后用秦国的铅笔,在秦国的纸上,开始写自己的感悟和字句。

等他反应过来,不由苦笑。

他该怎么拒绝?他能怎么拒绝?

他想救的到底是谁?

尤其是在半月后,他接到了韩国的来信。

信中催促他启程回国,言语中多有不满,仿佛他已经投奔了秦国,只待磨刀霍霍向韩国一样。

韩非知道出使的队伍里有韩王的人,可他没想到韩王能糊涂到这个地步,他若是真想入秦,何必以出使的名义带上这些他人的眼睛?他直接跟着老师走就是了。

贵族与权臣们维系的,躲在秦国的不屑里喘息的,宁肯维系着腐朽没落统治,也不肯变革的,他的母国。

给他的只有冷漠,质疑,诘问,韩非问自己,是真的被破而后立,被嬴政和殷珏的阳谋给说动了吗?还是,他本就对那些王室子弟足够不满?

次日,韩非寻李斯,只为编纂律法,不干涉任何政事,不接受任何官职。

韩王大怒,当即公然宣称韩非叛国。彼时,韩非甚至连办公的地方都尚未整理出来。

韩非听后放声大笑,称病抱恙,十日未出,随后义无反顾,认下了这个罪名,且借了嬴政的势,逼迫韩国送来自己的父母妻女。

韩王不允,秦国兵临城下,来将名曰王翦。

韩非如愿以偿。

当断则断,他韩非不是什么任人捏打的泥人,韩国不肯自救,他陪葬就是了,可韩国想逼他死,他难道还要乖乖去死吗?

人性趋利避害,韩非也不能免俗。

因秦君护短,韩国改口,称韩非入秦,乃结两国之好。

韩非看着王翦给自己带回来的消息,还有那些隐隐讨好的话语,再无一丝期望。

糜烂至此,的确不如推倒重来。

是他们自己将路断绝了的。

韩非心有芥蒂,因此依旧只修律法,但这次,他接受了官位。

荀子年纪大了,加之殷灵毓的吩咐,纸的供应充足,便婉拒了为官之事,倒是给秦国的大秦官方学宫出面站台。

殷灵毓带来的人才里,不愿入朝的,皆入了大秦学宫。

大秦学宫门前,每日皆有各国士子求见,荀子坐镇其中。虽已年迈,却精神矍铄,每每论道,皆引得满堂喝彩。

最重要的是纸,大秦学宫提供纸张,便于士子们抄录众家之言。虽然限制数量,可那轻薄柔韧的纸张有多好用,一试便知,谁又能轻易的舍弃了它?

留下者,入学者,不知凡几。

天下士人的脚步,已不由自主地向咸阳汇聚。

当其余六国君王发现,本国士子纷纷以「游学」之名奔赴秦国,甚至往往是一去不返时,终于慌了。

“秦人狡诈!竟以纸诱我士人!”

“此物,比十万大军更可怕。”

还有那蠢的,急急下令:“凡私藏秦纸者,以通敌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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