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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很好，从头到尾都很顺利。”
程术刚牵着人坐回正确的位置，还没说两句话，就见虞荞直接脱下了长至肘关节的丝绒手套。他惊讶挑眉，她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忍不住皱眉，小声抱怨：“顺利是顺利，可是好热啊，还好今天没有选大裙摆。”
愣了两秒，程术突然莞尔：“嗯，这件小裙摆也被你穿得很好看。”
“……谢谢？”夸奖突如其来，虞荞眨了眨眼，声音更轻地道谢。她打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抿了口温水。
“不客气。”程术打开两人之间的机械匣，拿出一双纯白色的短款手套，“戴这双吧，蕾丝的透气。圣温兰的这种场合，女步都要戴手套。”
说到这句他顿了顿，很快补充道：“不过升入军校就好了，那里的晚宴很自由，无论是哪种性别都可以自主选择着装。”
“嗯，谢谢。”
说实话，虞荞不太想接，她觉得自己的手需要呼吸，可人家都递过来了，冷着也不好。挣扎了下，她还是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大不了戴慢一点。
整理好指套的时候，校长也到了，A班成员纷纷起身，声音清朗，落落大方。
“孟校晚上好啊！”
“大家也晚上好，来，给你们介绍两个人，晏朝，周陆敬，你们的学长，我的得意门生。”
孟凌是位蛮可爱的Alpha小老太，平易近人，和学生的关系很不错。A班同学基本都有军校梦，看到近年最优秀的军校生，他们很兴奋地打招呼。
“学长好！”
“晏学长您也来啦？我喜欢你好久了，我们可以合影吗？”
“周学哥你还记得我吗？去年咱们见过一面的！你还夸我发型很精神！”
两人刚到场就被迷妹迷弟们包围，被挡在外圈的虞荞很庆幸，她暂时没做好同时应对周陆敬晏朝的准备。
但是事与愿违，哪怕她不主动，孟凌也想到了周陆敬和虞荞的关系，疑惑地喊了人：“虞同学呢？怎么不来跟你哥哥打个招呼？”
虞荞顿时两眼一黑。她闭了闭眼，努力恢复正常表情，穿过人流：“孟校我在这儿，刚来。”
她看向周陆敬，嘴还没动，对方就先开了口。他态度冷淡，眼珠动也不动，又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我从来没有姓虞的妹妹。”
此言一出，周遭陷入寂静，就连孟雪鹤都皱起了眉。
陆敬哥怎么回事？未免太不体面。
虞荞倒是没不好意思，她还有心情对孟凌微笑解释：“孟校，我户籍一直在四十六星没有动，所以我确实不是周家人。”
孟校干笑两声：“哈哈，是吗。”
周陆敬盯着满眼担心的程术，面无表情。
难言的氛围仍旧在流动，幸运的是，有个没眼色的Alpha闯进了屏障。
他的声音有委屈有茫然，更有破防的愤怒：“虞荞，我哪里比不上我哥了，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我跳舞很好看的！”
谢天谢地，世界上需要瞎子。
虞荞眉尖轻动，第一时间提起裙摆，握住气愤卓允的手腕，拉着他离开现场。
“我知道，过来说。”
隔着一层触感鲜明的骨线蕾丝，温热体温传来，卓允的心脏仿佛也被缠住了，他的气势陡转直下：“你、你干什么？别以为撒娇就能解决一切，我最讨厌这种做作的人——”
穿过人潮的间隙，虞荞抬眼，拧眉看他：“安静好吗？有一点吵。”
“……哦。”
虞荞冷脸貌似比淡淡的样子更好看。
足有190的Alpha被清瘦纤细的Beta完全拉着走，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卓允却没有觉得不对劲，他甚至还贴心地放慢了脚步，亦步亦趋地跟她身后。
“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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